周末随笔•拍马屁及其他

     (一)

       刘震云2017年在北京大学某学院毕业典礼上演讲,认为我们民族太喜欢耍聪明了。其中一个论点是说“我们国家连沿路的路基本都是杨树,因为长得快。"

       今天,我决定骑车去上班。对了,我可以看看路边的树是什么样的。结果骑行15公里后,路边遇到的行道树有槐树、梓楸、圆柏、印楝、苦楝、银杏、侧柏、泡桐、垂柳、白蜡、栾树、香椿、槭等十余种。最后在医院门口只看到一株杨树,很明显这株杨树并不是作为行道树种在那里的,而是老村遗留下来的。当然,估计除了白杨,刘震云知道的其他树也不多。

       刘震云代表了中国传统文人最劣等的品质之一:他的文字是开放的、封闭的,他不惜编造论据来证明自己的论点。台湾的白洋就是这类人物的高手。(2017.7.17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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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       (2)

       郭沫若因为写了许多谄媚的诗,被许多人称为“无耻的文人”。但我觉得这些诗更有可能是一种政治压力下的“装疯卖傻”。要知道,以他的才华和学识,以“云要衣花要容,春风吹槛露华浓”的水平把马屁诗写成千古绝唱并不难,那为什么要以这种文盲的水平写口水诗呢?

     有一点郭沫若比他那个时代的大部分文人都光明磊落得多,那就是他这辈子从来没有在背后告诉过任何同事或同行。要知道告密者在反右和文革时期是很多文人的日常生活(虽然后来都把自己当成受害者)。

       告知是中国文人在政治压力下的“优良”传统。留在台湾的中国学者自然是在家里学的。台湾戒严时期,任何涉及马(克丝)的话题都是死罪。台湾本土作家陈映真,因作品中关于渗透马的言论差点被砍头,后来被判12年。举报者在陈映真的文章中标出了关于马克思的言论,并交给了当局。事实上,当时的法官从未读过马克思的作品,如果没有举报者的提醒,他们也不会知道这些言论与马克思之间的关系。这位细心的告密者是余光中,一位在整个大陆都很受欢迎的诗人。(2017.5.24)

     (3)

       说到奉承,不得不提白洋。白洋早年写文章办报纸拍蒋介石马屁。李敖说他“拍老蒋马屁,唱赞歌”。

       下面这段话是白洋写的:

     “我整天担心我的国家,担心我的领袖,我们把我的国家爱入骨髓,我们对得起我的国家,我们把我的领袖爱入骨髓,我们愿意为他而死。”这种奉承对老蒋很有好处。

    ]1968年,白洋为《中国时报》翻译漫画,想拍老蒋的马屁,故意放“老伙计”二字;翻译成老蒋演讲的口头禅“全国军民同胞”。没想到,当屁股被拍到马腿上的时候,老蒋还以为是白洋故意讽刺自己,一怒之下把白洋扔进了大禹,这已经九年多了。

    ]老蒋死后,白洋从狱中释放。白洋出狱后,以坐牢为资格,成为了一名反对集权专制的斗士。

     也是奇数。

(2017.5.26)

      (4)

    ]在白元的《诗品》中,陈寅恪入宫时以严谨的论据论证了杨贵妃是否为处女。

    ]钱钟书很不屑,评论说这个问题“太无聊了,就像意大利人争论济慈吃什么粥,俄罗斯人争论普希金抽什么烟一样”。

     陈寅恪的学生季羡林先生说:“尹柯先生的考据不避细枝末节,但绝不是为了考证,往往包含着很大的问题。.....,齐先生从看似微妙的问题,从小到大,探讨民族文化问题,使他的论点扎实可靠。”

(2017.6.17)

~ ~ ~ ~ ~ ~ ~ ~ ~ ~ ~ ~ ~ ~ ~嗯-嗯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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发布时间:2022-02-09 16:54